自從2020年12月28日我的題牛對聯在中華楹聯的“楹聯裏的飛禽走獸”征聯中獲優並經上海徐玉基老師的精彩點評後,速猛傳開。後我邀請國展書家以春聯的形式書寫。一共收到十二位書法名家書贈12副作品。以“翻出墨緣千裏誼;吟紅品性一牛聯”為題於對聯天地發表。更是掀起一波“牛聯”熱。聯友紛紛發微信說我是個“牛人”,我也突然感到我這“老黃牛”有點牛了。但這些都得益於“牛聯”。也來源於我這“老黃牛”的努力學習,更是各位師友鼓勵支持的結果。那麼當時是怎樣構思創作的呢?
踏開歲月肩承重;
犁出情懷誌拓荒。
當時是要求題“楹聯裏的飛禽走獸”。對飛禽走獸有些是以前創作過,走獸的如寫虎、馬、鷹等,大多是以長聯出現的。一開始自己也不知道從何飛禽入手,欲向何走獸著眼?茫然間想起明年是牛年,自己也屬馬的,於是就寫七言題牛聯,十二言題馬聯。倒是覺得題馬的是有感而發。但是經過近一個月好多次的翻閱重讀,師友們的交流,也感到題牛的很有味道。
我從小在鄉村長大的,牛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小時候也常常在田間地裏看到牛勤耕苦犁的情景。隻是隨時間的推移和城鎮化進程的加快,真的好久沒有看到牛的身影了,一晃就過了幾十年。不過牛那種刻苦耐勞的精神和老老實實任勞任怨的品性一直烙印在我的心中,永遠擦不掉。所以,當要為牛創作對聯時候,我就立即想起牛相關的典故,如對牛彈琴、牛角掛書、執牛耳等等,還有改革開放前沿——深圳當時很著名的“拓荒牛”雕塑。所以“拓荒”一詞最先湧入腦海,因為拓荒需要勇氣和耐力,再從“力”又聯想至二個最能表現“牛”品性的場景:路上搬運承載;田間勞作耕耘。這樣一來便自然地推出二個動詞:踏、犁。此時要踏什麼、要犁什麼?成為創作“焦點”!要用“實”的表達?還是要用“虛”的表達呢?幾經試代入、組合、調換……最後定下采用“虛”的寫法,即從精神、品性方麵下功夫:踏開歲月,用動補結構出發,而意思也朝向“開歲、開春”的方麵,忽然感到有絲絲春的氣息,也正是這意思為我後來以“牛年春聯”作推介的一個說法。至於下聯也用上“犁出情懷”的動補結構,情懷一詞也為下聯的意思表達提升了高度,已達“精神、品性”層麵了。創作的最後用二個名詞“肩、誌”與“承重、拓荒”相呼應,即用一實的(肩)一虛的(誌)表達牛的“耐力和勇氣”,很自然地與“歲月、情懷”相配,使上聯一致寫實,下聯同步寫虛,虛實相映,更顯多變多彩。
總之,此聯能從老黃牛的二個主要特點切題並從“虛的”方麵寫出了高度,更有思想內涵的味道。虛實相生相對相襯,從意思上也拉開了距離。
短聯裏用了“動補、專賓”等詞組結構,既奏節感有力,又充滿變化。
牛年來臨前的“牛聯”產生的牛氣,或許能給新春帶來吉祥、好運氣,或許會鼓舞我這“老黃牛”今後的創作熱情。這些我認為倒是次要的,最令我難於忘懷的是“老黃牛”的品性。最後以著名詩人臧克家先生的題《老黃牛》詩作結。與大家共勉,願“不待揚鞭自奮蹄”,在楹聯創作上更具牛勁,創作出更好的作品。
塊塊荒田水和泥,深耕細作走東西。
老牛亦解韶光貴,不待揚鞭自奮蹄。